六人出了迷宫,与在外留守的七人汇合。
段林给他们简单复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。
七人的神色马上变得惊讶起来,看向祁云枫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。
凌羽没多说,只是拍了拍段林的肩膀,笑了笑道:“这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,大家就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吧。”
“我这小车可容不下你们这么多人,你们联系一下叶正,让他把直升机派过来得了。”
凌羽畅快说道,甚至是直呼叶正的大名。
叶正,曾经可是凌羽的老师,对他如同父亲一般。
虽然,凌羽从小便没有得到过父爱,以及母爱。
几人听凌羽的意思,他是要独自驱车回去。
段林急忙道:“这怎么行!上头既然令我们保护你,我们也没有尽到义务,就让我们护送你回去吧!”
“是啊,要不你跟我们一起乘飞机回去吧!你这车,明天派一个人到津门市开回去就好了!”
“算了算了,我还有事,相信你们都深知我的身手,而且遇到化劲高手甚至罡劲高手,你觉得你们能帮助我什么??。”
凌羽看了一眼昏迷在一旁的白袍男,“更何况,要是被我老婆知道,我半夜不好好在家,反而出来打架,而且还独自一人来到离燕京一百多里的津门市,那绝对绕不了我的!”
这神通广大得像仙人一般的祁云枫,居然是个妻管严。
要是别的男人,他们肯定会觉得他窝囊。
但是在祁云枫这里,这妻管严属性只显得他格外铁血柔情。
众人也不禁好奇,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,才能把祁云枫吃得死死的?
“如此,我们就不多留了。”
“嗯。你们也快点带王猛回去休息吧。他这一趟,算是大伤了元气。”
段林点点头,忽然站直了身子,板板正正地朝祁云枫行了个军礼。
他身后的人见状,也立刻站直,行军礼!
“祁先生此次对我们兄弟的帮助,段林定会祁在心上!
要是祁先生以后遇上麻烦,我段林就是赴汤蹈火,也在所不辞!”
凌羽点点头,随即背过身来,单手拖着那昏迷不醒的白袍男子走向自己的车子。
在段林他们眼里,祁云枫总是这样淡淡的,有一种仙人的清冷。
十二人在原地站了一会,目送着祁云枫开着车,一骑绝尘,然后才上了直升飞机。
但只有天知道,此刻凌羽内心泛滥的情感犹如涛涛江水。
“醒了?”凌羽站在药柜前,不紧不慢地研磨着草药。
这化劲武者身上虽没什么大伤,不过看起来还是蛮惨烈的,被他打得皮开肉绽,还是给敷上点草药吧。
“你是谁?我在哪?你为什么要绑我过来?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
那白袍男子一醒来,便一串炮语连珠般发问,看起来倒是精神得很。
“我倒还想问你呢,你倒好,先逼问起我来了。”凌羽把研磨好的草药铺在十几块块干净的膏药布上,然后走进白袍男。
“你你你你,你要对我干什么??”见他过来,白袍男子一脸警惕。
“你问之前,能不能先观察一下周围,先动动脑子?”凌羽无奈道。
真是服了!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是医馆,他手里又拿着膏药,不是给他治病又能是干嘛?
听罢,白袍男子这才冷静下来,观察了一下。
但随即他又大呼小叫起来:“这这这,我的衣服呢??”
能不惊讶吗,他整个人光着身子泡在水桶里,这水桶还有一股奇怪的药味!
“你,你该不会是想要卖我的肾吧!”
“卖你个大头鬼!”凌羽听他这话,又气又好笑。
他都觉得这家伙该不会是脑子秀逗了吧?
这药桶明明是用来给缓解疼痛的,在他嘴里,倒成了要取他器官的毒药了!
凌羽一巴掌把膏药贴到他背上,一时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可不是他不想温柔一点,实在是这小子毛毛躁躁,这就当是一点小小的教训吧。
白袍男子疼了一阵,忽然觉得自己的背上传来一阵温热之感,温暖不炙热,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的伤竟然开始缓慢痊愈了!
“混蛋家伙,你叫什么名字?”凌羽一边用毛巾擦手,一边悠悠地问道。
“我叫何……何络。”他虽心中仍有防备。
但知道凌羽没有杀意,也就告诉了他自己的本命。
“你家在哪?”
“我从小生活在津门,地处偏远的小村庄。”
“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父母,靠着百家饭养活自己的。”
竟是个孤儿……这点倒和他挺像。
“我且问你,你这一身武功,你是哪里学来的?”凌羽端坐在椅子上,正色道。
“八年前,我们村子里闹山匪,一名大叔路过我们村子,帮我们剿灭山匪后,说我是练武奇才,给了我一本武功秘籍,说是学了上面的招式可以防身。
我无父无母,靠着村子里的乡里乡亲,我才有了今天。所以我便想着,学会了,保护大家也好,便自己学。”
自学?
自学能学到化劲?
凌羽心里很是惊讶,但表面上还是保持平静!
“那你照着这武功秘籍,学了多久了?”
“我是十二岁开始学的,今年有二十,应该学了八年吧。”
十二岁开始,对学武着来说已然有些晚了!
但这小子也算是武学奇才,居然还能练到化劲阶段,而且还硬接下了他的八卦掌!
要是有高手指点,他必定有所作为!
“那你又为和会替棍子国的人卖命?”凌羽问道,神色也变得凌厉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寻到了我,让我保护他们的使臣。
我不肯,那个叫肖俊恩的就使计让我吃了个什么东西,说如果不服从他们,就引发我体内的蛊,吸干我的精魄!”
又是这个肖俊恩!
还真是个害人精!
不过,他现在已经死了,那些蛊虫失了幕后操纵者,自是会消失。
“那肖俊恩已经死了,棍子国和膏药国的使者也被我打跑,你现在不必再受他们胁迫。”
“真的?”何络瞪大了眼睛,随后他又眼神萎靡下去,“可是他死了,那我体内的蛊虫怎么办?”
他知道肖俊恩有多么难缠,可是如今他死了,那他岂不是没几天好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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