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哥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?”祁云岚满怀希冀地问道。
要是,要是堂哥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话,那就……
“哦,我陪老婆来的。”凌羽应道,“老婆”两个字故意咬得特别重。
“也……也是,商场这种地方, 堂哥怎么会一个人来,肯定是陪嫂子来的……”祁云岚低下头。
虽然明知道他有老婆,而且和自己是堂亲。
但她还是会想要靠近他,哪怕只靠近一点点,想和单独相处,转变以往的态度。
“那里怎么那么多人,出什么事了?”
凌羽看见不远处有一堆人围观,心里一紧,莫不是霍婉蓉出什么事了吧?
他直接丢下身后的祁云岚跑了过去。
祁云岚见状,也马上跟了上去。
凌羽推开围观的一群人来到人群中心。
霍婉蓉插着腰站在正中心,一脸怒容而她对面的,则是一个肥硕的男子!
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,大金链子脖上戴,一股暴发户的气息。
此刻,他正龇牙咧嘴地跪在地上,双手捂住裆部,脸色涨红,粗壮脖子喊到:“你们,你们这群白痴!还愣着干什么?快给老子抓住这个娘们!”
霍婉蓉见状,下意识地闭眼。
刚才她能打中那个胖子全靠祁云枫的暗器,以及那胖子没料到离她这么近还会反抗的出其不意。
这么多人一起上,她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弱女子,根本应付不了。
然而,意料之中的前来抓她的手并没有落下!
可以说,她浑身上下一点被触碰到的感觉都没有。
霍婉蓉睁开眼睛,只见祁云枫挡在自己身前,两人周身被一蓝光所包围,那群张牙舞爪的保镖竟然半点也近不了他们的身。
看着祁云枫坚实的后背,霍婉蓉只觉得一阵小女生的委屈袭上心头:“都怪你,非要休息!害我遇上这头猪!”
“你没事吧?他们没把你如何吧?”凌羽紧张地问道。
“那到没有,他们正要把我如何的时候,你就来了。”霍婉蓉摇摇头,从后面轻轻抱住凌羽。
“你们几个孬种!上啊!愣着做什么!这女的打了你们主子都不会护着点,我要几条不会护主的狗有什么用!”
那胖子在后面气急败坏道。
“可……可这有什么东西挡住我们,我们过不去啊!”真是邪门!那几个保镖心道。
这头猪惹谁不好,偏偏惹了个这么难搞的人物。
不再想吊着他们,凌羽用真气将这几个保镖弹开,又飞快地射了几枚银针过去封住他们的行动。
这银针飞得太快,旁人只觉得有什么自空中飞过,却并不知道那是银针。
随后,凌羽拉着霍婉蓉径直来到那胖子面前:“道歉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胖子,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胖子吓得都哆嗦了,但仍然在嘴硬:“凭凭凭……凭啥要老子给她道歉!她打伤老子的,老子还没算呢!”
“我叫你道歉!哪来那么多废话!”凌羽不耐烦道。
要是再不道歉,他可就要银针伺候了!
“你……我就不道歉!你能把我怎么样!”
这副死鸭子嘴硬的姿态,我见得多了,看你能保持到几时!
凌羽冷笑一声,突然凑近那胖子,给胖子吓了一跳。
不过,凌羽只是拍拍他的肩膀,笑眯眯到:“一会你就会哭着喊着要道歉了。”
“谁信你的鬼话!”胖子一下甩掉凌羽的手。
这人还真是会虚张声势,其实啊不过就是个纸老虎罢了,只会吓唬人。
不过,他身后那女人到着实是他这几年见过的最漂亮的,得想办法搞到手……
凌羽也不恼火,只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霍婉蓉知道他已经早有打算,于是也默不作声,只等着看好戏便是。
不一会儿,那男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发痒,从肩膀上开始。
原本只是有一点痒,他丝毫不以为意,只是轻轻挠了几下,但后来发现越挠越痒,并且从右肩一直蔓延到了全身。
这痒还和平时普通的痒不一样。
平时只是觉得痒在皮,而这痒却是痒在肉,让人恨不得割开皮肤直接剜肉。
钻心的疼不好受,这钻心的痒同样也让人生不如死。
“你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那胖男人扭曲着脸怪叫到。
痒,痒,痒!他痒得快要受不了了!
这男的到底在他身上用了什么邪门歪道!
“没什么,只是打开了你的痒经而已。”凌羽淡淡道。
在刚才拍他肩膀的时候,凌羽偷偷在指缝间藏了一根短针,正正好好扎在他右肩的痒经上。
痒经打开之后,人体对触碰会变得十分敏感,就连衣服与皮肤的接触也会让人痒得受不了。
除非他不穿衣服,不然他只怕是会痒得想拿刀剜自己。
当兵这么多年,他深知人最怕的是疼,其次便是怕痒,用痒来对付这些地皮流氓,正好合适。
“你!你赶紧给我封了什么痒经!不然的话,你就等着……”
“给我老婆道歉,不然的话,你把自己挠的血肉模糊,我也不会帮你封住痒经,我祁云枫可不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人。”
祁……祁云枫?这就是那个入赘霍家的祁云枫!
那个原本的废柴现在却变得赫赫有名的祁云枫?
这么说来,那他身边的便是霍婉蓉了?
他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!居然惹上了祁云枫!
他一个运气好的爆发户,拿什么和家大业大的祁云枫比?
“我再说一遍,道歉。”凌羽淡淡道,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是是是,我道歉!我给霍小姐道歉!是我有眼无珠精虫上脑,居然敢对霍小姐动歪心思!求求祁神医,就帮小人封上这痒经吧!我实在是痒得受不了啊!”
“哼,算你识趣。不过这痒经,打开了过一个小时自然就会封上,不用我出手。”凌羽说到。
他可没有开玩笑,这痒经当真是没有封闭之法,只能等它自行关上。
不过,就算有,他也不会帮他的。
这种人,定要让其受点罪,才能学会管好自己的下半身。
“这……这可怎么办……”那男人哭丧着脸。
没一会,他已经给自己挠出血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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