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羽和王猛躲在附近一旁的树上,看着他们在破木屋门前集合清点人数。
随后便排好队,有条不紊地走到断崖处。
莫雷已经在断崖下面停好了船,准备接应。
这断崖下面的礁石是东岸附近最少的了。
如果非要在东岸航船的话,这断崖下面确实最为合适。
莫雷带凌羽他们出海捕鱼,也是从断崖这下去的。
凌羽看看时候,觉得差不多了,大队人马都已经前往断崖附近,只剩零星几个人还在旅馆前面。
于是便拿出准备好的小石头,唰地一下打中行走在队伍最后那人的腿上。
而王猛则在此时晃动了几下树枝,发出巨大的哗啦声。
“谁?谁在哪?”那为首的人很是警惕,听见一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地不行,连忙大喊。
但是,结果当然是无人答应。
“你,过去那边看看是什么情况!”为首者吩咐到。
那人刚刚腿上挨了一下,也很好奇那边是否有什么人埋伏,于是便听从吩咐前来查看。
而凌羽他们要得就是这单枪匹马前来的人!
只见那人一脸警惕地走进,拨开草丛,但没有想到抬头看一眼。
啧啧,还是经验不足啊,不过,这也方便他下手了。
凌羽一只脚勾住树干,称倒挂的姿势,另外两只手则从那人的背后悄悄靠近,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与此同时,王猛也从树上下来,从背后抱住那人,不让他挣扎发出响动。
凌羽的手上有他特质的迷药,不出三秒,那人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。
见他完全晕死过去了,王猛这才动作利索地开始脱他的衣服。
为了不让那伙人起疑,牵连到莫雷的家人,凌羽特意安排了王猛来和被他们抓的人掉包。
当然,这事十分危险,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,不止是莫雷的家人,连王猛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。
毕竟这群人的实力都不低,王猛一人是不足以应付的。
但是,王猛作为风雷特战队最优秀的间谍,这件事也是他来做最合适,因此只好委屈他了。
“王猛,一旦我们问出了那莫雷家属的所在地,你就尽可能地找机会逃跑,知道了吗?”
凌羽被起那个衣服被趴光的倒霉蛋,忧心忡忡地对王猛说。
以身涉险这种事,他还是见不得自己的队友去做啊。
“知道了祁老大,你还信不过我吗?放心吧。”王猛系上蒙面的面巾,宽慰他道。
“怎么查看一个地方,查看这么久啊?”见那人迟迟不回来,为首者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来了来了……刚刚顺便解了个手。那边已经勘察过了,没有什么问题。”王猛跑过去回应到。
“既然如此,就出发吧。”为首者虽然觉得有些奇怪,但也没有多想。
再不快些,就要错过时间了,还是早点出发,回来再收拾这个家伙。
“老家伙,人齐了,我们走吧。”为首者站在船头,毫不客气地指示到。
那莫雷也没说话,听见他发令,便动手摇起船桨,载着二十余人出发。
另一边,凌羽把这倒霉蛋带回了洞穴里。
他全身脱得精光,只剩下一层内衬。虽然还在昏迷中。
但也冷得直哆嗦,条件放射一般蜷缩成一团,自己暖自己。
凌羽向来对于自己敌对的势力很不友好。
王猛倒仁慈,还给他留了一条内衬,要是他动手,就直接把他扒光了。
“给他浇一盆凉水,保准就醒了。”凌羽淡淡道。
下一秒,戴沐就拿着一盆凉水过来,给那倒霉蛋浇了个透心凉。
对自己的敌人,没有谁会心慈手软。
“谁?!是谁!”那人被这盆凉水吓了一跳,一个激灵醒了过来。
“你们是谁?我这是在哪?我去!我的衣服呢?”
那人甩甩头,把水珠从自己的脸上甩开。
他发现自己如此狼狈,面前还站着好几个彪形大汉,一脸来者不善的模样,心里一惊。
这是怎么回事?
自己刚才明明只是去调查有什么动静,怎么一转眼就被……俘虏了?
“你们……你们是谁?想刚什么?”虽然他心里慌得一批,但还是要保持镇定。
他可是夜昏殿的人,决不能露出哪怕一丝的惊恐,让人看扁。
“这里,还没有你发问的资格。”凌羽冷冷道。
随后又语气变幻,看向段林说道:“段林,你审问比较在行,你来。我看看这家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”
段林点点头,随即盯着那人,开口道:“我且问你,你们是什么组织的?有什么目的?那莫雷的家人,究竟在哪里?”
“真是好笑,你问我,我就会说了吗?”那人不屑道。
他观察过了,这几个人里,只有那个发号施令的人身上有真气波动的迹象,其他的人,不过都是普通人而已,不足为惧。
“我劝你,最好还是乖乖说实话。”凌羽俯下身,眼神都变得十分冰冷,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起来。
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,但那倒霉蛋却感觉到一股压力逼迫着自己,那感觉十分熟悉,让他隐约想起。
之前殿主卫雄在大殿上就地处死一个人时的恐惧感和压迫感。
“夜……夜……”眼前这个人的气场,虽然还比不上卫雄,甚至十三太保也不外如是,但是也足以让他恐惧了。
“夜什么?你说清楚!”段林捏住他的下巴,恶狠狠地问道。
“夜……夜昏殿!”那倒霉蛋一哆嗦,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夜昏殿?”凌羽皱着眉。
这是个什么组织,怎么从来没有听过的样子?
从赌船事件和这次的事来看,这组织的规模应该不小,财力雄厚。
但是,如此一个庞大的组织,怎么会连听都没有听过呢?
还是说,他们只是在近几年才有动静?
可是这世上要发生什么异变了?
“那那莫雷的家人,你们藏在哪里?”段林接着问道。
“就在……就在里吧岛上……在市中心的钟塔下面,有人看守着。”
“但是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,我们可是一个手指也没动他们,各位饶命啊,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只是新加入组织的成员,其他的信息,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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