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主,病毒的事,已经被那个叫祁云枫的小子全部解决了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大厅之上,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,对着堂上的人毕恭毕敬道。
太平洋西部,一座无人的岛屿上坐落着一个巨大的宫殿。
宫殿以黑砖为主,辅以红瓦而建,建筑风格像极了华夏古楼,看起来古怪又威严肃穆。
“哼,他解决得了其一,能解决其二其三吗?”
被称为殿主的人,藏身于黑纱之后,声音空灵又不沾带一点情感,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明白该怎么做了吗?”
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那黑衣人话音刚落,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。
“祁云枫……”黑纱后的人默念着这个名字,陷入了沉思。
燕城!
医好了祁家两兄妹之后,凌羽的日子也并没有清闲起来。
这几天不知道为何,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的人特别多,病人都快踏破他这小小的医馆,忙得他连风雷守卫队的基地都没空去。
而且这头疼脑热还不是一般头疼脑热,用寻常的法子还不容易治好,即使是治好了,也极易复发,这让凌羽头疼得不行。
而在他忙于医馆事务时,一件奇怪的事悄悄地发生了。
燕城中央广场不知何时开了一间巨大的赌城,规模庞大。
每天,这赌场都吸引这成千上万的人前来。
有钱的,希望在此赌场加倍自己的资产,没钱的,则希望在赌场一本万利。
按理说,赌场本就如此,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只是,每当有人赢了一笔巨款后,那人必然会出现意外,离奇失踪。
尽管如此,这赌场每天还是吸引了很多人,毕竟胜率如此高的赌场,可是不常见。
有时候,比起命,人们还是更爱财。
“对于这件事,云枫,你怎么看?”叶正不止一次为这事跑来医馆喝茶。
“还能怎么看,肯定是有人作怪呗。”凌羽刚接待完今天最后一位病人,累得瘫在竹椅上。
“有人作怪?你怎么这么肯定?”叶正放下茶杯,听听祁云枫怎么说。
“你想想这一个月来,有多少事?又是病毒爆发,又是流感爆发,又是赌场的事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凌羽坐直了身体,托腮认真地说到。
“可是病毒爆发是在国外,而后面两件事是在国内。地点相差这么远,能有什么联系?”叶正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地点虽远,但牵涉到的人是一样的啊。”凌羽摇头笑了笑
“牵涉到的人……你是指,你自己吗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但这时间也太赶巧了。”凌羽道,“总之,这背后一定不简单。”
两人正思索着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隔壁的孙大婶急匆匆地跑进医馆:“祁医师,您快去救救我儿子吧!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疯病,口吐白沫,一个劲地往墙上撞,这手都生生撞骨折了还不停!祁医师您赶紧去救救我儿子吧!”
口吐白沫,还不停地撞墙?
凌羽和叶正交换了一下眼神,快速地收拾了行医的用具,两人便跟着前往孙大婶家。
还没进门,就听见“咚咚”的撞墙声。
老李拿着一根绳子,在李二旁边急的团团转。
他本想把儿子绑起来,奈何李二力气太大,他根本拦不住。
再这样撞下去,怕是得脑震**。
凌羽皱眉,和看了一眼叶正,叶正马上心领神会。
两人走上前接过老李的绳索,用力一拉,李二便被拽了回来。
趁此机会,他们赶紧把李二绑在椅子上,限制他的行动。
不过,即使被绑着,他也并不安分,依旧挣扎着想要撞墙。
凌羽看着他瞳孔散涣,口吐白沫,像是被人夺了意识。
“弈,你看他的意识还在不在他本体?”凌羽对脑海里的弈说。
“在还是在的,不过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这人的意识大部分都被封住了,只剩下痴识显露,也难怪他发了疯。”
“只剩痴识?”凌羽伸手到李二头上,动用真气查看了一番,还真是如此。
还好他的意识还在体内,若是被人夺了意识,找起来定是要费一番功夫的。
“怎么样祁医师,我儿子还有没有救?”孙大婶看他一言不发,只是伸手查看,一下子有些慌张。
他们做病人家属的,最怕的就是医生面露难色,一言不发。
“放心,他问题不大。”凌羽冲孙大婶一笑,稳定住她的情绪。
随即抽出随身带着的艾灸条,准备给李二医治。
玄天医经有云,艾草,清心明目,唤醒人智。
眼下,正是医治李二的良药。
李二的意识并没有全部被封住,而是留下了一个痴识。
这种情况下,只要有一个助力,帮助他的意识从内部冲破封印便可痊愈。
凌羽先在李二的后颈部施灸。
艾草虽可清心明目,但针灸效果最好,但这不方便在头上施展,毕竟头上全是头发。
凌羽只能将艾灸施在离大脑最近的脖颈处,然后点燃。
不一会,一阵艾草的香气就充满了整个房间,闻到都觉得一阵神清气爽。
随后,凌羽凝结灵力在指尖处,十个手指分别按压在百会穴、后顶穴、风府穴、哑门穴、完骨穴、听宫穴、翳风穴、颊车穴、大迎穴、人迎穴。
十个手指同时发力,力道柔软又强劲。
他这是在给李二按摩。
以按摩来刺激穴道,进而刺激他自身意识的力量。
不过,这按摩手法常人还真不好掌控,力度过轻起不到治疗效果。
若力度过大,又容易造成脑内毛细血管的破裂,也就是俗称的脑出血。
也只有凌羽这种艺高人胆大者,才敢如此。
按了一会,李二的瞳孔渐渐凝聚了起来,脸上的表情也正常多了,不再一脸痴相,也不再挣扎了。
看来是成了。
凌羽收回真气,取下他脖子上的艾灸,然后把他扶到**休息。
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几日就可痊愈。”
“好好,这回可多谢祁医师了!”孙大婶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。
“对了孙大婶,你这儿子,之前一直都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?”凌羽问道。
他在孙大婶来找他时,便觉得事情不简单。
“唉,他昨天从赌城回来后,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,今早我给他送饭,才发现他忽然犯了疯病。”
孙大婶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展开全部内容